魔法少年赵天霸

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点赞的梦幻之境里

鹤厨
all鹤丸国永
性向不明
新人
写手和手写
有一些奇怪的性癖(?!)
多多指教。

【三日鹤】一件小事 (巨短无比篇

政治课无聊没事干的产物。

灵感来自于一道英语阅读题。

所以说做人真的很蛋疼啊。

社会主义好。

文笔渣,慎入慎入。

ooc有

衣冠禽兽精英渣滓三明*混吃混喝鹤

以下。







#
要么吃要么死。


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同居很久了。
虽然两个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社会精英,另一个则是世人眼里低劣下等的街头混混,但这并不影响两个人真挚的友谊(?)
几乎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奇怪关系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但心大无边的鹤丸国永仍然没有身为男人却被人包养应有的别扭和不适感,反而每天在小出租屋里自己乐呵。


“三日月宗近你如果五分钟之内没有出现你这辈子就看不到我了。”
鹤丸国永裸身仰躺在简陋的出租屋床上,一手虚虚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细长的烟卷,惬意地吞云吐雾:“要么大 麻要么食物,随便一个我都能凑凑合合活下去。”
“要不要街口那家的牛扒饭?”
“请给我大 麻树脂口味,谢谢。”
“抽多了不好的。”
“我当然知道不好,但这玩意上瘾。”
“少抽点,慢慢就戒了。”
“……”
“啊——烦人,你是老妈子吗三日月!”银发的青年焦躁地抓抓脑袋,从床头打了个滚到床尾,又不耐烦地滚回来,揉乱一床杂七杂八。他换了个姿势,面对窗户斜趴在床上,挑眉看着楼下的月光。
想到电话那头的男人肯定又是一幅无奈的,眉头微皱的模样,鹤丸国永内心的不安因子又开始作祟:
“啊啊啊三日月我再见不到你和你手里的东西我就会孤身一人地死去啊啊啊啊啊快点啊你老爷爷!”
深蓝发色的俊美男人在电话那头如他所愿地皱起眉头加快步伐,骨节分明的左手提着塑料袋哗哗作响。
一轮上弦月在夜空缓缓浮现。
“快到了,别急,再等我一会儿。”


要看到他了。
下个路口右转走斜对角,穿过盲黑巷子,向左转,抬头数,左起第三根电线杆后,一扇低矮小门,门里一处小院。
三日月宗近走在破败的旧城区里,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和这里颓靡的气息格格不入。
他的深蓝发丝一闪而过,像宇宙里拖着炫目尾巴的彗星。

“咔哒”
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浑身赤裸的银发青年斜倚在床头,窗外的月光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修长柔韧的骨架上附着薄薄一层肌肉,本身比常人白皙的皮肤此时更显得晶莹纯净。
鹤丸的身子一半是亮的,发着寂夜里柔柔的光;另一半是暗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板,似乎是融进了无边的夜色。
左手,一点未燃尽的猩红,明明灭灭。
他的面孔隐在银白色的发丝和金色眼眸的傲慢里。
烟雾缭绕。
他是俗世欲说还休的梦。
他像妖精一样摄魂夺魄。
他抬眼看向来人,纤长的睫毛尾端上挑。
“我等很久了。”
“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此时状态并不是很好,或者说有些狼狈,再或者说与寻常不同。他微微喘着气,发丝有些凌乱地粘在腮边,脸上泛着潮红,是急促赶路的证明。
接着他将散掉的发拢到耳后,脱下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和线条美好的一小截手臂,寻个地方放下塑料袋。一眨眼就仍是那个优雅从容的三日月宗近。
不到二十坪的小屋子里装着两个成年男人,一躺一站。
“你再不来我真的就饿死了”躺着的男人开口。
“这不是赶到了?”三日月宗近宠溺地看着床上的鹤丸国永,走上前替他套上一件随手抓起来的上衣,“怎么又不穿?”
“反正最后睡觉都要脱。”
三日月宗近挑起了眉毛:
“什么睡觉?”
“睡觉难道不脱衣服吗?”
“……好吧。”
三日月停止遐想:“起来吃点东西,你今天吃什么了?”
“尼古丁,酒精,还有虚无缥缈的爱情。”
“……要不要啤酒?我去买。”
“我记得床底下好像还有存货……别去了,陪我吃会。”
三日月轻轻嗯了一声。



煎得刚刚好的牛扒,褐色粘稠的酱汁,冷掉的米饭,面前坐着的三日月。
啧,秀色可餐啊。
对面的人开口,打破了鹤丸的思绪:
“钱还够用吗?”
“有,不够了我会去乖乖去楼下抢劫的。”
“有事记得提,我这么大的提款机放到你面前你都不用,真是……”
“最近是赚了一笔啊”鹤丸狡黠地笑了,“那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钱包留下”
“哦呀,甚好甚好……”
三日月看鹤丸一个人吃得开心,也不忍去打扰他,就开始扫视起这个房间来。
霉湿的,凹凸不平的天花板,裸露在外的电线,若有若无的阴雨气味和狭小逼仄的空间。三日月早就想让鹤丸搬到自己市中心的公寓里,这样他就不用再担心下雨衣服干不了和没办法烘干被子等一系列麻烦要命的事情。但无论三日月用什么样的手段条件威逼利诱,鹤丸却怎么都不肯,
“你是拿捏生杀大权的总监大人,我是肮脏街区的贫穷小子,你是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我是贫民窟的低矮窝棚。我这样一个人住到你家,你岂不是会被同事上司看扁?”这是鹤丸国永的原话。
听到这句话的蓝发男人心好像被人揪了一把。
你不贫穷,你不贫穷,你是我放在心尖的人,你是三日月宗近要爱一辈子的人。
三日月回想起几年前他和烛台切光忠的对话。





“真的确定了?”烛台切光忠食指摸索着白瓷杯的细腻纹理,缓缓开口:“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可要想想清楚。”
“确定了。”
“我不改了。”
“他若是想要努力,我就陪着他一起重振五条家,他若是心灰意冷,我就去给他打下好过整个五条家的未来。”
“他走的路我铺,他受的苦我挡。”
“我陪他到老。”说到最后,三日月的尾音竟然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烛台切罕见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五条家一夜覆灭,上上下下只留下在外留学的鹤丸一个活口。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三条家受创必然不浅,最近千万小心行事。好好安慰安慰鹤丸,我真怕他一不小心做出什么傻事来。”
“鹤有我在,不会有事。”
“那就拜托你了。”烛台切摁摁眉心,舒了一口气:“他醒了记得让他把汤喝了。”
“放心吧。”





之后鹤丸国永醒是醒了,但他将五条家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记忆里剩下的只有那个眸子里映着一弯新月的俊美男人。
三日月宗近重塑他的记忆,说他是自己的青梅竹马,目前两人正在以恋人的身份交往。
鹤丸国永什么都没说,只是撇了撇嘴,从医院出来随便找了个小院子搬进去。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思绪被扯回现实。
夜晚清冷的凉意,牛扒饭酱汁的香气,埋头苦吃的鹤。
三日月宗近恨不能立刻死去。
“鹤。”
“嗯?”
“我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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